君一【蔓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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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花】强取豪夺不成反被压

Summary:私设邱将军和陈九都没死,永安阁被歼灭后的时间段,一枝花绑架重伤未愈的邱庆之打算强取豪夺却被反压。全文6K3(含少量ooc)


  “嘶”


  邱庆之是被胸口那道伤疼醒的,原先受的伤并不算严重,因为内里穿着那件产自子虚国的鱼鳞甲,替他挡住致命一击,也为他和李饼扳倒永安国奠定基础,邱庆之自己都没想到一枝花会这么配合。


  哪怕鱼鳞甲替他挡下攻击,邱庆之的心脉还是受了伤,李饼按照原计划四处宣扬邱庆之的死讯,这人不知道又犯病,原先告诉他要靠军功坐上高位,现在好不容易成为金吾卫大将军又闹着要他帮忙假死逃脱。


  李饼脾气再好也受不了兄弟这么作,还是他家陈拾温柔善良,最重要的是贴心,无论何时都将他放在首位,哪像邱庆之巴不得搞死自己兄弟。


  李饼帮邱庆之上好药,心里感慨果然这就是内人和兄弟的区别,陈拾暖心,陈拾好,邱庆之坏。


  看着邱庆之苍白的唇,李饼摇摇头,对挚友只有满腔的无可奈何。


  邱庆之这人固执的很,认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两人做戏时不经意瞧见他望一枝花的眼神,眸子里除去原生的琉璃色更多的是山雨欲来的占有欲和晦暗不明的阴翳。


  惯有‘妖饼’之称的李饼又怎会看不出邱庆之的心思,一枝花向来癫狂,若是邱庆之死了。钳制他的人不在,怕不是会做出更加痴狂疯魔的事来,哪怕这人只是假死。


  可如今众人骑虎难下,除开相互配合着将戏演完再没更好的办法。


  收到一枝花再次在神都游走的消息,李饼在心底真诚替邱庆之祈祷,毕竟当时一枝花只是沉浸在失去邱庆之的痛苦中,现下冷静下来动动脑都能察觉出不对劲,邱庆之吃苦头是板上钉钉的事。


  邱庆之失踪也是他预料中的事,两口子床头打架床尾和,李饼可不想上去瞎凑热闹,不过看看戏还是可以的。


  “你醒了,邱庆之。”贴近面颊的是温热呼吸以及那双熟悉的翠绿色瞳孔,一头惹眼的红发乱糟糟的披散在身后,邱庆忍不住皱眉,眸子夹带着些疲惫与责怪。


  带着谴责意味的动作叫本就处在崩溃边缘的一枝花发出尖锐的嚎叫,“又是这样!又是这样!你总是用这双眼睛这样望着我,我可是神!你有什么资格指责神!”


  猫儿还能呲牙咧嘴、张牙舞爪的在面前喧闹着,邱庆之这才放下心来,天知道他望着一枝花枯燥的杂发和摇摇欲坠瘦骨嶙峋的身体有多心惊,好好的一只猫是如何变成这副模样的。


  嘴里还掺杂着铁锈的血腥味,邱庆之下意识去看一枝花的手腕,上面全是一道道深可见骨的划痕,一条条狰狞爬虫般盘亘在一枝花细瘦的手腕上,好不恶心恐怖。


  这猫儿又放血给他,看着上面斑驳的伤口也不知道一枝花到底做过多少次,久远的已经结痂伸出淡粉的新肉,同其他还在溢出血的伤口比简直像一朵突兀的花。


  邱庆之想起身将猫儿揽进怀里仔细检查一番,可一直从未活动过的脚被重力携带着往下坠,毫无只觉得与床榻发出沉默“咚”的一声和哗哗啦啦的铁器碰撞声。


  邱庆之寻声望去,他右脚竟被条铁链拴着,邱庆之观察一番,这铁链长度仅够他在房里自由活动,连踏出房门都做不到,一枝花还真是会防患未然。


  “熟悉嘛,这可是你金吾卫的东西,你已经最清楚它是用来干什么的吧!”一枝花尖锐的指戳着有人拳头般大的铁链,除非有钥匙不然连一枝花都没办法打开由玄铁打造的锁链。


  邱庆之如何会不知道这东西用处,只是这东西多是为怕那些穷凶极恶的死囚越狱才使用,他这个金吾卫大将军还是头一次能与他们感同身受,切身体做阶下囚的滋味。


  若是换成平常人早就怕得不成样子哆哆嗦嗦的向一枝花求饶,可他邱庆之是什么人,当年在黄沙峪英勇杀敌敢孤身一人生擒一枝花的存在,又怎会被一枝花的操作吓倒。


  伸手摸摸泛着疼意的胸口,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尖锐的牙印严重的已经深深刺进去,生成两颗血洞。邱庆之唇角微勾,这哪里像猫了分明就是一只笨狗。


  “所以别想着逃跑。”一枝花皱着脸朝邱庆之呲牙,一口银白的牙在暖光下泛着森森寒光,尖锐的兽牙能轻松咬断脆弱的脖颈将面前的人当做储备量吞之入腹。


  恐吓没起到任何作用,因为邱庆之被喉间未下咽的空气呛的咳嗽不停,一枝花焦急的凑上前去关心,结果被他掀翻在床榻上。


  看着压在身上生龙活虎 的邱庆之,这人哪有半点不适,估计方才那些也是用来骗一枝花上钩的。


  常年持剑的手上生着薄茧,抚摸着一枝花那张俏丽脸颊时糙的很,没两下白嫩的一张脸就红起一片。


  一枝花不敢推开他,就邱庆之现在的身体别说一枝花连金吾卫门口站岗的小兵轻轻一碰都能将这人推倒,林妹妹似的弱柳扶风。


  “你还是这么好骗。”这放在床上就是句调情的话,可一枝花脑子一根筋,以为邱庆之是说他这么多年来还是没有长进,一张艳丽的脸被气的扭曲,尖锐的牙就要往人肩膀上去。


  被宽大的手钳住,尖锐的牙贴在虎口磨牙般觉得牙痒痒,一枝花下意识收力,在邱庆之面前他总是会下意识收起自己的野性,一双翠绿色的眸子水盈盈,邱庆之居高临下的望下去莫名显得柔软可怜。


  “你就算再杀我一次我也不会交出钥匙的。”一枝花沉闷的声音从邱庆之身下传来,隐约夹带着哭腔。


  邱庆之凑上去捧着他脸看,就差将人脸看穿,“没哭啊。”


  语气里是浓浓的失望与恶趣味,还以为能看到小猫哭呢!


  一枝花瞪大眼睛,邱庆之是怎么变成如今这副无赖样的?已经变回人形的手指骨节分明,指尖故意戳着邱庆之胸前的伤,果不其然见到这人疼咒了眉,一张俊逸的脸因为要忍着疼而显得苍白无血色。


  一枝花趁着邱庆之走神的空隙翻身做主人,将邱庆之压倒在床榻时甚至贴心的帮人垫上棉花枕头防止伤口恶化,一双猫眼逆着光却亮的出奇与夜明珠有的一比,又比那珍贵的南海东珠还要璀璨耀眼。


  “别白费力气想着逃跑,审时度势才是你最应该做到。”一枝花将一旁的参汤端起,“喝吧,早喝早好。”


  只有邱庆之好了才有人陪他玩游戏,李饼太无趣还是邱庆之好,一枝花就喜欢看邱庆之那张平静脸上表露出不一样的神情来。


  邱庆之动动胳膊,一双眸子比墨要深沉,直勾勾望着一枝花如同盯上猎物的野兽,只可惜他此刻被束缚着只能暂时蛰伏,“我受伤了,劳驾尊贵的神帮忙。”


  这是邱庆之第一次承认一枝花神的地位,换个角度想他又何尝不是作为‘神’而存在呢与众不同的绿瞳与红发,永生的能力叫多少人可望不可即。


  “多事。”虽嘴上嫌弃一枝花身体却诚实的端起那碗熬制许久的药膳,体贴的吹吹凉才送到邱庆之唇边。


  可这一切是一枝花真心想要的吗?邱庆之隐隐约约在他那些疯狂举动中读懂些什么来。


  或许一枝花渴望找到那把独特的匕首并不算为了消灭这个巨大的隐患,他可能只是想结束这一场名为‘永生’的闹剧,他想死!


  意识到这一点,邱庆之此前所苦恼的疑点被侦破,搭在被褥上无力的手臂不自觉颤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这么晚的时候才察觉一枝花的真实目的,或许他对一枝花而言再不是一个有趣的‘玩具’,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懂一枝花的人。


  他是一枝花唯一的朋友了。


  可他不想做一枝花的朋友,人总是贪心,得到一样东西又会得寸进尺要另一样。


  邱庆之不满于一枝花朋友都角色,他想要得到更多,只有把一枝花牢牢拴在他身边他才觉得心安,叫邱庆之没想到的是一枝花的行动比他想象中要迅速又严谨,就连李饼都未曾察觉……


  不,也许那个臭小子早就知道,只是懒得管他们的事,不得不说邱庆之是真的了解李饼。


  “饼爷,咱真的不管邱将军了么?”陈拾将好不容易从王七手里抢下的鸡腿放进李饼碗里。


  “嘿!好你个陈拾,合着七爷我平白对你那么好,唔…”王七话没说完就被崔倍塞进嘴里的鸡腿堵住,吧唧吧唧连啃几口,七娘笑得灿烂,“还是我们家崔倍好。”


  李饼对陈拾笑笑,又惹的人羞赧的低下头去,被李饼呵护出来的白嫩皮肤攀附上一层薄粉,好不俏丽漂亮。


  “邱庆之现在已经不再是金吾卫大将军,他们两口子的事,咱们就不要掺和了。”


  “好,俺听恁的饼爷!”心里的大石头放下,陈拾连饭都吃得香了几分。


  邱庆之过分安静,一枝花以为他会闹会逼着他解开锁链,可这么长时间下来邱庆之安分守己甚至算得上乖巧听话,属实做好一个‘玩具’是义务。


  可一枝花不习惯邱庆之的改变,他不应该是这种反应的,拎着从成衣铺子买回的衣裳,一枝花思索着邱庆之又在谋划什么。


  “给你。”邱庆之伤好的差不多,每天夜里一枝花又亲自放血给他养伤,多严重都愈合的差不多,那身亵衣还是一枝花刚把他从大理寺抢出来时邱庆之身上穿的。


  总不能叫他整日只可怜兮兮的穿着那单薄的里衣,一枝花的衣服他不合身,下床在屋里活动时顶多披一下外袍。


  “你哪来的银子?”邱庆之拿出衣裳,是件黑色的缎子衣袍,衣襟和袖口处用金银双线绣着腾云祥纹,只一眼邱庆之就看出这衣袍的价格不菲,怕不是这猫儿又进宫里顺的。


  一枝花看着邱庆之那张俊脸,只摇着尾巴转着圈去打量他,对邱庆之问的问题不屑一顾,“不对劲邱庆之,你不对劲。”


  “怎么,缺胳膊少腿了?”


  一枝花说不上来哪里怪,只是放在以前邱庆之是最不屑于与他玩这种猫抓鼠游戏的,绿盈盈的双眼上下扫视着,最后只能用他一向灵敏的鼻去嗅。


  没错,就是邱庆之,身上一股檀木味。


  这动作落在邱庆之眼里只觉可爱,宽厚的手托着一枝花那张艳丽的脸,真是应证‘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就连他脸上浅淡零星的雀斑都被邱庆之视为珍贵的宝物。


  刚喝完药的唇贴上那张艳红 嘴,邱庆之勾着一枝花滑软的舌,强拉着它进到自己的口腔里,要将自己嘴里残留的苦也叫一枝花好好尝尝,今朝同吃苦,他朝共白头。


(中间这段3k的🚕在彩蛋哦,不影响观看的)


脚踝处的锁链已经解开,邱庆之将一枝花揽进怀里,看着已经昏厥过去的小猫,平静的眸子带着笑意,“你乖一点,我们以后永远不会再分开。”


    一枝花挪挪身子,将自己一整个塞进邱庆之的怀里,哼唧两声算是应了邱庆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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