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一【蔓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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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澄】强折芙蕖(abo)

Summary:白切黑趁人之危蓝大和孤立无援小可怜澄澄,香香abo的肉,小魏的出场只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哦。全文7K7(4k🚕在彩蛋哦)




  魏婴捶破脑袋都想不通他亲亲师弟是怎么和蓝涣好上的,天知道他听见蓝思追他们恭恭敬敬喊江澄一句“宗主夫人”是的表情有多炸裂失礼。




  而他亲爱的师弟,则双手环胸冷着那张艳丽的脸嗤笑他的惊奇:“怎么?没想到我会成为蓝家主母?还真是叫你失望了,我从不将希望寄托在死人身上。”




  一句句实话尖锐又刺耳似一把把尖刀扎在魏婴心上,将那张嬉皮笑脸的面具撕碎漏出内里掩藏的孤寂和悲凉。




  他想去拉江澄的手,将自己的心从滚烫的胸膛掏出交给他师弟瞧瞧,想同江澄说那些誓言他一句未忘,说在阴曹地府时他心心念念的仍旧是他这个师弟,只可惜江澄没给他机会。




  细软消瘦的手从魏婴手心抽离,揪起瘫坐在地的金凌往蓝思追他们那去,语气冰凉:“通知下去,即可回宗。”




  魏婴皱眉,回宗?回那个宗,是云梦还是姑苏,来不及他多加探究,江澄下一个命令接踵而至,“还有他”,圆润的杏眸闪过锐利的光,“绑起来带回云梦。”




  来不及反应的魏婴,下一刻就被身穿江家九瓣莲紫衣家袍的弟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捆仙锁捆个彻底。




  魏婴摩挲着这副身体粗糙的指腹,手腕骨上的伤已经好去一大半,偏偏这人不知疼,拇指按在血色的皮肉上狠狠碾压过,将因为愈合生成的血痂撕裂,露出内里的血肉,深色的血顺着腕往下流,他心里的愉悦和眼里的光却随着那滩血迹堆积越演越烈。




  江澄进来见到的就是这副惨状,压抑不住的眉头因为暴怒跳过不停,巴掌比脑子反应快,巴掌冲来时魏婴第一反应不是躲,而是眉眼间夹带着笑往上凑,结结实实迎下这一巴掌,不先去关心自己顷刻肿起的右脸,反倒捧着江澄的手问他疼不疼。




  “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谈。”江澄抽回手,下了最后的通牒。




  “我没事的澄澄,现在谈也可以!”他极力挽留江澄,伸出去的手被江澄眼里的冷漠刺的僵在空中,明是六月酷暑,他却觉得仿佛身在冰窖,像被迎面泼了盆水,从头凉到脚。




  “好好,我好好养伤。你到时候再来和师兄聊好不好?”他语气带着讨好,不自觉将自己放在下位,望着江澄的眼里带着恳求。




  明明现在顶着莫玄羽的皮囊,江澄竟然能够想像出魏婴那张脸,他朝夕相处十几年闭上眼都能在脑海清晰刻画出的面皮。




  嘴硬心软的江宗主再说不出什么话来呛他,只点点头:“你好了再说。”




  照顾是借口,软禁是事实,魏婴能够活动的范围只在这别院。他都过的舒服,床榻还是他睡了十几年的那张。




  看着床头上刻的歪七扭八的亲嘴小人,魏婴忽然想起当年江澄刚分化成坤泽的时候,彼时年轻没分寸的乾元提出的方法是打个临时标记,全然不顾后边坤泽雨露期会下意识求助初次标记他的乾元的后果。




  那时候他们多美好,亲密无间两小无猜。他甚至许誓言,今后你做了家主,我就好好辅佐你,就像我爹对你爹那样。姑苏有双璧,咱们云梦有双杰。如果你不想成亲做乾元的附属,我可以陪你过一辈子的雨露期。




  年少时的 诺言终究是没能做到,甚至被魏婴抛掷脑后,独留江澄一个人故步自封留在原地,守着他们那微弱繁星难以触摸的誓言。




  魏婴掰着手指数数,江澄已经好些天没来看他了。




  “小澈,江澄今天真的不能来看我吗?”守在门口的少年同他熟络起来后连尊称也不愿意叫,没大没小起来的样子与魏无羡幼年如出一辙。




  “今日初五泽芜君要来,宗主自然没空来探你。”江澈仿佛已经习以为常,却不知道这句话带给魏无羡多大的震惊。




  初五可是江澄雨露期初期,魏婴焦急的想要冲出房门,他要去陪江澄度过雨露期的!




  迈出的脚被瞧不见的结界阻挡,魏婴焦急的神色仍在面上,只是却腾的蹿上抹自嘲的笑。




  他如今连堂堂正正站在江澄身边的名分都没有,他又有什么资格提出去帮江澄过雨露期的?江澄有自己的伴侣,清熙温雅的泽芜君怎么都比十恶不赦的夷陵老祖要来的好,来的般配。




  更何况蓝曦臣已经来了,这不就代表江澄已经接受这个伴侣,魏婴怪不到江澄身上去,先背弃誓言的人是他,将坤泽抛之不顾撇清关系要做英雄的人也是他,自始至终江澄都没做错什么,甚至记着他们十几年的吸取意,妄图帮他悬崖勒马。如今有更好的人选他又有什么好争辩好抱怨的,师弟有了好归宿做师兄的理应祝福才是。




  蓝曦臣匆忙赶赴云梦,自十三年前射日之战后,蓝启仁便将族里重担正式交付给蓝曦臣,小到族内吃食大到日后发展全要他一人定夺,蓝忘机又刚好外出修行,别说分担只要蓝忘机还记得归家,蓝曦臣就要进祠堂烧香拜祖谢佑。




  原先计划提前来云梦的计划被族里长老扰乱,毕竟是长辈蓝曦臣不好拂他们的面,这谦逊温和的态度却成为助长的利器,喋喋不休敲打着蓝曦臣要考虑传宗接代的事,蓝家到他们这一代人丁单薄,蓝忘机先不说,就蓝曦臣这个兄长都没打好样,诸如此类的话他们没少说。




  好不容易敷衍完,蓝曦臣就踏着朔月往江澄这赶,连歇息都未曾仍旧迟了一日。




  守在门口的嬷嬷迎着蓝曦臣进去,嘴上喋喋不休的念叨着:“郎君您可算来了,我们宗主在西厢房歇着,这月的雨露期不知为何如此严重,他从昨夜就窝在卧房没出……”




  蓝曦臣额间的抹额被汗渗透,还是那副温和模样应和着嬷嬷的话,可脚步却迈的大又急,年过半百的嬷嬷渐渐被甩在身后。




  “被琐事绊住脚,劳烦嬷嬷照顾阿澄。如今我来照顾他即可,嬷嬷早些回房歇息罢。”




  蓝曦臣在房门前停下,轻敲房门语调轻柔:“澄澄,我进来了。”




  只是内里半天没回话,蓝曦臣推开门迈过红木门槛进到屋内,没见到江澄,反倒是他浓郁甜腻的信香先一步贴上来,沉重黏稠的往蓝曦臣身上靠,要将他整个人都浸透才好。




  蓝曦臣释放自己的信香,白玉兰极快的同芙蕖纠缠,融合出更加馥郁的馨香。




  屋里整洁干净,蓝曦臣朝床榻处去,紫檀木制成的床上躺着洁白赤裸的美人,身下是层层叠叠的衣物,蓝曦臣只一眼就看出那是他留在云梦换洗的衣物,现在被江澄垫在身下筑成巢穴,如同尚在母体的幼婴蜷缩着睡在散发着玉兰香气的巢穴里,就像枕着乾元宽厚温热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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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婴再见到江澄是在五日后,中庸的身体嗅不到坤泽身上浓郁满是占有欲的玉兰香,只看他师弟这副春风满面就知这些天发生了什么,魏婴倒杯热茶给他,眸子里的关心不减。


    “魏婴,”先打破沉默的是江澄,一向孤傲的少年宗主终究是先低头,“回来吧,莲花坞永远都是你的家…”,望着魏婴那双炽热的眼,江澄哽咽着说着未说完的话:“你也永远是我的师兄,一辈子。”


    魏婴没想到江澄先松口,原先错 的就是他,违背誓言的也是他,可如今获取原谅的也是他。


    “…澄澄”,魏婴声音沙哑,“抱歉,誓言是我违背了,对不起…”


    此刻说再多也无益,做过的事再无逆转的机会,如今他能做的就是照顾好江澄守护好金凌。


    “没事了,我…从未恨过你。”因为我们永远是最亲密无间的兄弟,因为我们之间早已超越生死。


    他能说出这番话,属实不易。一惯的口是心非嘴硬心软,这套说辞是他在十几年里唇齿间反复咀嚼过成千上万次的,他始终不愿意接受魏婴的死,鬼修也好了帐也罢,能寻的地方他都寻了个遍,甚至那支名为陈情的笛都被他擦拭的光亮,可那个叫魏婴的人却再未出现过,连梦里也不曾。


    如今他早起站在面前,还有什么好纠结的,江澄想,只需要一个对视一个笑就好,一如当年他们吵架闹别扭又不谋而同的互相给台阶下一般。


    江澄展露出一个舒心柔软的笑,故人终究是归来了。


    蓝曦臣在卧房等的焦急,哪怕与江澄已经互通心意,他仍旧不愿意江澄与魏婴独处,这么多年假想敌的身份叫蓝曦臣草木皆兵,如临大敌。


    焦躁的情绪只至江澄带着一身玉兰香回到他身边时才稍微平复下来,宽大的手扶着坤泽酸痛的腰肢,贴心的按揉着腰背处,语气温柔:“累不累?”


    “还好。”


    “寒室后池的芙蕖开的娇艳,澄澄要去看看吗?”


    那个品种的芙蕖极难养活,恐怕蓝曦臣费了不少心思。


    “要是不好看,唯你是问!”


    “好,不知道一辈子的时间够不够让澄澄原谅涣?”


    “不够。”江澄笑的灿烂,手被蓝曦臣攥在掌心,“要将芙蕖和玉兰种满寒室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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