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一【蔓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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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壁澄】徘徊

Summary:双胞胎争夺美人的故事,还是一如既往 为了涩而涩。全文1w(5k🚕在彩蛋中,不影响观看哦)


    江澄结婚这个消息是聂怀桑从别处听来的,圈里本就糜烂混乱,消息算不上空穴来风,可聂怀桑生气的点是江澄没告诉他,好兄弟的人生大事事还是他聂小爷从别人口中听来的,这就是不拿咱当兄弟了啊!


    江澄拍拍他肩,“你不是在外面留学嘛!这样吧,当季新品你选一个吧,当做我的赔礼。这人生大事我应该第一时间和我的好兄弟分享的,是我的错。”


    “我自罚三杯,你就别生气了!”骨节分明的手轻晃酒杯,仰头将彩灯下色彩绚丽的酒水一饮而尽,光滑修长的脖颈在暗沉的环境里格外白皙宛若上好的白瓷。


    “好了,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嘛!你是不知道他们怎么编排你的,说你江澄就是为了傍上蓝家好在怎么C市独占鳌头,还有说江家岌岌可危,江叔叔把你送到蓝家求援助的。这不胡扯吗!什么都不知道就乱说,谣言就是他们这些人四处传播的!”聂怀桑面色不虞,他同江澄从小交好,江家无论是品行还是家风都是一顶一的好。


    尚不说江叔叔是这样的慈父形象,就拿家里‘专政’‘独裁’的虞阿姨来说是死都不会将自己儿子当做物件去讨好蓝家换取利益的。


    “再说了,咱爸妈就不是这样的人!我要告那些人诽谤!”


    聂怀桑说得起劲,从激昂的语调和上下飞舞的动作不难看出他比当事人要愤怒的多,他自顾自念叨着却没发现他那发小渐渐没了声音。


    一双圆亮的眸子失去往日的光芒连带着唇角的笑都僵直不少,险些绷成条直线。


    聂怀桑父母早逝,江澄父母都将他当自己的孩子看,江澄同他更是亲如手足,比家里哥哥还要亲,见江澄半天不说话,聂怀桑扭头询问道:“阿澄你今天怎么都不说话,有点反常啊!”


    瞥见江澄秀气的眉拧成一团,聂怀桑才隐隐觉得不对,这要搁平时江澄指定要同他一起怒骂,今天是怎么回事?


    聂怀桑关怀的目光实在热切,江澄扯扯淡粉的唇笑的勉强,“他们其实也没说错,江家确实是攀附上蓝家的。”


    “?!”


    江澄按住要从真皮沙发上尖叫着跳起的聂怀桑,粗略带过江家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改行本就存在风险又恰逢资金链短缺,如同火上浇油。


    那时江家在濒临破产的边缘徘徊,江澄被一通着急忙慌的电话叫回,江枫眠同虞紫鸢坐在客厅,见到江澄第一件事不是问责他彻夜未归,而是递给他一张卡,玄关是收拾好的行李。


    “阿澄,爸爸妈妈这段时间比较忙,可能顾忌不到你,你不是说想出国逛逛准备画展接下来的作品。”江枫眠将卡塞到江澄手里,脸上满是疲态,本就稀疏的头发更是平添几抹花白。


    一向精致的虞紫鸢来不及收拾自己,身上穿的仍旧是昨日的衣衫,涂着艳丽口红的唇干裂开,渗出丝丝血迹锐利的眼里是密密麻麻的红血丝。


    “妈妈把机票给你买好了,一会司机送你去机场,去你哥哥魏婴那待几个月好好放松一下。”虞紫鸢替江澄理好翻飞的衣领,把儿子揽进怀里拥着。


    “…妈妈,咱家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江澄敏锐的察觉到氛围的不对劲,从虞紫鸢怀里挣脱,一双眼亮的出奇,“您别骗我,我已经长大了!”


    虞紫鸢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她不想让儿子卷进这浑水中,还是江枫眠开口:“咱们家资金链出了问题,可能面临破产,阿澄你听话先出国待一段时间,爸爸妈妈处理好就接你回来。”


    江澄猜的八九不离十,喉咙干的发涩,眼里已经蓄起泪,他做不到自己去国外避难,留父母在这吃苦。


    “姐姐呢?姐姐知道吗?”


    “你姐姐刚开始自己的生活没多久,我们做父母的没帮上忙不说,现在惹了祸端也不能连累你姐姐。”


    虞紫鸢伸手轻抚江澄的发,声音沙哑:“你还小,这种事怎么都轮不到你一个孩子来担,听爸爸妈妈的话先出国一阵。”


    江澄摇摇头,“我要和爸爸妈妈一起,我是这个家的一份子,我不走!”


    “你这孩子!”虞紫鸢见好说歹说他都油盐不进当即就要强架着人去机场。


    “反正我不走,打死我也不走!”


    气氛一下子剑拔弩张,焦灼万分。


    江枫眠的电话就是在这时候响的,对方说是蓝氏派来谈合作的,没过多久对面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要求同江澄详谈。


    江枫眠搞不懂年轻人的想法,或许是年龄相仿更有话题?


    虞紫鸢皱着眉头,她仍旧想将儿子送出国去,听了江枫眠的解释才稍微打消点念头,若是蓝家愿意同他们合作,提供资金周转帮助江家度过难关,谁还会傻傻的将儿子送出国去。


    “您好我是江澄,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对面轻笑一声:“江先生不用拘谨,我们见过面的,在上次姑苏举办的画展上。”


    温润的嗓音实在熟悉,江澄想起那个温润俊逸的男人,在观看完他的画展后联系他要买下那副画的人。


    那是一副盛开在满池莲叶摇曳盛开的九瓣莲,清幽淡雅的意境叫蓝涣在画前驻足,更是认真的端详着一旁画师的简介,是一个容貌映丽的少年,照片上那双杏眸亮的出奇,像黑暗里燃烧的火星,烧的蓝涣心口发烫。


    几乎是一瞬间,蓝涣确定这辈子就是他了。


    “蓝涣?”江澄不太确定。


    “是我没错,我致电是想同你讲讲投资的事。江家现在的情况我清楚,蓝家愿意无条件投资,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听着电话那头渐渐隐匿的声线,江澄焦急追问:“什么条件?你说!”


    “我喜欢你,换个方式说就是我对你一见倾心,如果你愿意嫁给我,我想蓝家是很愿意向蓝家主母的娘家伸出援手的。”他语调平淡,似乎有把握江澄不会拒绝。


    不置可否,他确实拿捏住江澄的命脉,如今他再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江少爷,江家需要着难得的资金救助,“我答应你,希望你能信守承诺。”


    “好,蓝某从不骗人。”


    于是乎江枫眠就在江澄这段云里雾里的对话里得到蓝家的资金得以周转,与丈夫的劫后新生不同,虞紫鸢一眼就瞧出儿子的不对劲。


    “你爸不在,你也别骗妈妈,蓝家从来不是什么重情义的人,你和蓝涣究竟说了什么他愿意提供资金给我们?”虞紫鸢摸摸江澄的头,她不愿意为了这个破公司委屈儿子。


    蓝家是黑白两道混得,一向讲究情利分明,资助江家毫无利益的事,这么看都不像蓝家干的出来的。


    除非……


    虞紫鸢面色突变,手托着江澄的脸上瞧下瞧,眼神犀利怕是要将江澄盯出个洞来,一改刚才的轻声细语变得严厉强势起来:“是不是他强迫你了,告诉妈妈!”


    江澄被她说得脸腾的烧起一片红霞,妈妈到底在说什么啊!


    “没有!真的没有!”见到江澄这副坚定样子虞紫鸢才稍稍放下心来。


    可接下来的一句话叫她暴跳如雷,险些气晕过去。


    “就是…就是要我和他结婚…”看着虞紫鸢怒目圆睁的样子,江澄再不敢将后面的话说完。


    “妈妈,没事的,他刚好在追求我”,如果每个月都按时买他的画也算的话,“而且我对他也挺有好感的”,如果第一印象算是的话,见虞紫鸢仍旧不信,江澄急忙举手,“真的没骗您!”


    虞紫鸢叹气,“不管是不是真的,你也应该跟爸爸妈妈商量一下的,现在资金已经投进生产链里,如果你发现那个蓝涣不是好人呢?爸爸妈妈不行让你吃亏,你从小…”


    剩下的话,虞紫鸢没再说,可他们心里都清楚。


    江澄从小就与众不同,孱弱的婴儿刚出生时就比其他孩子多一套器官,是鲜少的双性儿。虞紫鸢觉得对不起他,将这一异样视作自己未能好好照理顾忌他的错,于是两夫妻对他难免觉得亏欠 ,自小就是宠溺着长大,如今孩子到了快成家的年纪,又开始担忧他以后是娶是嫁,所遇良人是善是恶。


    “妈妈,您放心我是真的想和他结婚 。”江澄给她吃定心丸,可自己心里却七上八下破罐子破摔,反正他这畸形的样子也不会有人喜欢,倒不如和蓝涣凑合过算了。


    “不管怎样,你要知道爸爸妈妈一直在你身边,累了就回家。”


    “知道了,妈妈。”


    


    聂怀桑揉揉自己的脑袋,“所以这就是…强制爱?”


    这人狗血玛丽苏电视剧小说看了不知道多少,可如今真实见识到也只能颤颤巍巍的问出自己的疑问。


    “噗!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呢,我是自愿的。”江澄有时候真想撬开聂怀桑的脑子瞧瞧里面到底装着些什么。


    蓝家在C市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蓝涣对他又实在是好的没边,怎么看都是他赚了。


    “反正到时候记得来吃酒就好。”他长而密度睫毛垂落轻轻抖动着,宛如颤翅振飞的黑蝶。


    他和蓝涣虽然领了证,可婚礼还没办。


    “你是我兄弟,结婚我一定去啊!”


    “好。”


    装潢富丽墙壁上悬挂的摆钟时针直指着八,江澄起身掸掸褶皱起的外套,下一秒就要往外去。


    “唉!好不容易来一次,这就要走啊?”聂怀桑揽着他肩,想让人留下再陪陪他。


    江澄细长的手指指着钟,一本正经:“不了,一会要陪先生吃饭。”


    “啧!你小子明里暗里秀是吧!”聂怀桑被酸的呲牙,阴阳怪气到吐槽着江澄的见色忘义行为。


    “下次再聚吧,你也早点回去,免得又被聂大哥念叨。”


    “才不会,我今天出来可是打了报告的,你就放心吧!”


    “那我先走了。”


    “走吧走吧,路上小心。”


    江澄回到家时蓝涣还没到家,家里阿姨迎出来接过他脱下的外套挂在玄关处的红木落地衣架上。


    “小澄少爷回来了,大少爷还在路上,耗费不了多长时间的。今天做了你喜欢的莲藕排骨汤,一会可要多喝点!”


    这么长时间了,每次听到这个称呼江澄还是要反应一下好在不是像第一次见面一样叫他夫人。


    江澄点头,“谢谢阿姨。”


    “应该的,你跟我客气什么啊!”


    她是从小看护蓝涣两兄弟长大的,早就将两个人当成自己的孩子,如今蓝涣好不容易有了自己喜欢的,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江澄习惯待在画室画画,一个人的独处叫他能够放松创作。画室是按照他喜欢的风格装修的,墙上挂着的不是什么名作,全是蓝涣先前在江澄工作室购买的画,被重新精心装裱后挂在这里。


    江澄望着那些画倒是没想到蓝涣能买这么多副,按照一个月一副来算他和蓝涣也差不多相识两年,姑苏一见后江澄再没有见过他,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持之以恒的每月都找工作室订购画。


    江澄胸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有什么东西啃噬着他的心脏要往更加深的地方去。


    汽车熄火声在院里响起,江澄回神,收拾好画具到门口等蓝涣。


    这段时间他同蓝涣之间的感情明显升温,江澄慢慢也会给予蓝涣一些回应,足以叫蓝涣惊喜好半天。


    “回来啦!”江澄一双眼睛带着笑,手已经伸出去帮蓝涣脱下西装外套,再仰起头接受蓝涣的亲吻。


    “嗯,回来了。今天玩的开心吗?”


    温热的 唇没落下,江澄有些疑惑,随即瞧见男人身后还跟在个人,白瓷的脸瞬间红个透顶,细软的手指攥着蓝涣的手,点点头:“开心,怀桑说有空请咱们一起吃饭。”


    蓝涣揽住他的肩往餐桌走,“好啊!”


    他因为江澄那句‘咱们’而愉悦,连身后跟在的弟弟都抛之脑后。


    “那个…”,江澄扭头看了眼蓝湛,脸上带着惊讶,头一次见如此相像的双胞胎,如果不是两兄弟气质不同一冷一暖,江澄都差点认错。


    “没事,阿湛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对吧?”


    “嗯。”蓝湛沉默寡言惯了,但仍旧记得礼仪,伸手去同江澄握手,“你好,我是蓝湛。”


    纤细柔软的手被蓝湛宽厚的手掌包裹着,江澄颔首,“蓝湛,你叫我江澄就好。”


    蓝湛点头,可注意力却全是手掌下那只光滑细腻的手,好小好软。


    因为蓝湛在,这顿饭吃的江澄莫名不自在,莲藕排骨汤也只喝了一碗就急急忙忙跟蓝涣打声招呼,去了画室。


    “阿澄比较害羞,你别介意。”蓝涣笑着注视着江澄离去的背影,和蓝湛解释。


    “没有。”蓝湛声音清冽,很可爱。


    江澄长的漂亮,一双杏眸干净纯粹,望过来是湿漉漉的如同初生近人的小兽,是他们从未接触过的纯净柔软。


    “那就好,你多和他交流等他习惯就会好的。”蓝涣点头,语调一转:“那批货处理好了?”


    蓝湛从口袋掏出盒烟,他不爱抽只是压力大时需要缓解放松,“思追带人追回货了,内部生了蛀虫正在清理。”


    火还没点上就被蓝涣制止,“出去抽,阿澄不喜欢烟味。”


    摩挲着打火机封盖准备打开的手停住,骨节分明的手一转,夹在食指和中指间的香烟在空气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度精准进入垃圾桶。


    “不抽了。”


    蓝涣挑眉对他的举动表示惊讶。


    蓝湛晚上在这歇下,他不像蓝涣一样搬出来住,现在仍旧同叔父在蓝家老宅里住着。


    


    江澄擦拭着湿发,这段时间蓄着发,现在已经长到锁骨处,配上那张艳丽动人的脸倒真的像个漂亮的美人。


    蓝涣接过他手里的毛巾,温柔的帮他擦着滴滴答答往下坠着小水珠的发,“我来吧。”


    江澄理所当然的享受他的服务,不置可否的承认自己确实是被蓝涣娇惯成这样的。


    温热的唇落在脸颊上,“补上今天的回家吻。”


    江澄勾着蓝涣的脖颈,扬起艳丽的脸,将殷红的唇瓣送到男人面前,“这里也要亲亲。”


【中间内容在彩蛋区,不影响观看】

江澄落下最后一笔,双手环胸仔细欣赏着刚完成的画展,打算晚上邀蓝涣来看看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


    画室被门被推开,突如其来的声响吓江澄一跳,见到是‘蓝涣’才放心。


    看他脚步踉跄,江澄连忙上前搀扶住他,还没靠近就闻到他身上的久违,江澄难受的皱眉:“怎么喝这么多?”


    ‘蓝涣’却没回应,反倒是捧着他的脸,低头吻他,嘴里还嘟囔着这是回家吻。


    江澄叹气,抬手抚摸着男人的脸,眸子忽然同江澄手腕上的镯子撞上,瞳孔腾然收紧。


    “好啦,我带你回房间休息。”


    ‘蓝涣’站直,乖乖被江澄抓着手臂往楼上走,在江澄没注意到地方,那双浅琉璃色的眸子闪过晦涩的光。


    甜腻的蜂蜜水一饮而下,江澄想打点水帮他擦擦,手腕却被男人攥住,紧接着整个人被抱起落到床铺上。



江澄迷迷糊糊的被擦干净身体,闭眼前最后一幕是男人裸露在空气中充满一道道淫靡红痕和一块深色疤痕的后背。




  江澄合上眼,蓝涣的后背有疤的吗?




  




  蓝湛收拾干净,将被子给江澄盖好,他轻叹口气。不好,一点都不好,明明已经拥有过可仍旧不高兴。




  顶替着哥哥的名头叫他不喜,可他们才是名正言顺的,蓝湛终究只是个插足者,看江澄手腕上带着他送的手镯又叫他心里生出些慰籍,这也算是自己留下的印记吧!




  拐脚撞上倚靠在红木扶手上吸烟的蓝涣,蓝湛愣神半瞬,“…哥。”




  他没问蓝涣什么时候回来的,又听到看到多少,他能做出顶替蓝涣这件事本就是破罐子破摔,更无所谓去深究这些。




  “嗯。”




  烟在空气中飘散开了,没开灯的走廊里除去两兄弟亮的出奇的眼,唯一的火光就是这根烟。




  下一秒闪烁的火光被蓝湛徒手掐灭,两双灼亮的眸子对上。




  “别抽了,他不喜欢。”




  “……你说的是…今天我当没见过你…你走吧”




  “我不需要哥做出这种让步,他发现也没关系,我本来就没打算隐瞒。”




  回应蓝湛都是破开空气的一拳,“砰”的打在脸上,不去看也能猜到结局是青紫一片。




  “你这算是什么,强迫还是诱奸?”




  “那也比哥用手段好。”




  “……”




  两兄弟闹得不欢而散,再见面就是江澄生日宴的时候,江澄在两人的注视下吹灭象征二十三岁的蜡烛,随后许下愿望。




  “我希望…”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蓝涣笑着揉揉他柔软的发。




  江澄摇摇头,“会灵的。”




  双手合十,柔软的唇却吐露出一句“我希望知道一切真相”,叫原先和睦的气氛骤冷。




  对比蓝湛平静淡定的神色,蓝涣面色算不上好看,声音干涩沙哑:“澄澄,什么时候知道的。”




  江澄白他一眼,他不说不代表不知道,真当他傻不成。




  “行为习惯言行举止,还有那颗痣和背后的疤。”




  江澄点点蓝涣的腹部,他从来不是单纯的主,原先只是怀疑,可蓝涣明明出差却能莫名其妙出现在家这些诡异的现象,他还有想不明白的,更何况蓝湛坦诚的可怕,自己询问的时候连谎都不屑于撒,一五一十说了个明白。




  “我…”蓝涣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苦卡在喉咙不上不下涩的难受。




  “嘘!”江澄娇嗔瞪他一眼,“这些一会说,现在我要许愿了。”




  “好。”




  “我希望能有一个难忘的婚礼!”




  




  聂怀桑端起酒杯接受敬酒的时候,悄摸摸拉着江澄往角落站,大喜的日子他本来也不想多事,可是谁让这人是他兄弟,于是斟酌犹豫半天还是说出口来。




  “澄澄,你男人好像有人格分裂。”




  等了半天以为聂怀桑有什么大事的江澄用‘关爱弱智儿童’的表情看着他,“你没事吧?”




  “真的,他会变脸,明明早上还笑眯眯的和我打招呼,下午就翻脸不认人连笑都不笑一下,好像不认识我一样!”




  江澄饮下一口香槟,语气平静:“哦,那是我另一个老公啦。”




  “是吧!你知道他不正常!”聂怀桑抱着他的手臂摇晃着,恨不得把他脑子里的水晃出来,“知道你还和他在一起,万一以后遗传给孩子怎么办!”




  江澄翻了个白眼,余光瞥见朝这边走了的兄弟二人,“再晃你侄子就被你提前晃出来了。”




  “啊?”聂怀桑疑惑,江澄笑笑,“介绍一下,你侄子的两个爸爸。”




  看着一模一样如同拷贝复制粘贴的蓝涣和蓝湛,聂怀桑快发出尖锐的爆鸣。




  所以兄弟你真有两个老公!来真的啊!我跟兄弟心连心,你跟兄弟我玩文字游戏!




  聂怀桑神情疲倦,嘴唇苍白无力:“你们好啊,兄弟夫。”


【剩余内容:请诸位陛下移步彩蛋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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